“用自己生命做抵押,研究和寻找癌症康复新理念、新策略和新方法,实践'中国式控癌'。”
——徐克成
第17谈:癌症康复——怎样能让患肺癌的老王康复?
此刻,我正飞往日本东京的飞机上。我和同事穆博士应邀出席日本的一个国际学术会议。行前,老王千嘱咐万嘱咐,希望我能从日本讨来他的康复方法。
我一直为老王的肺癌操心,可以说非常操心,这一方面因为他是我的老乡、曾经的父母官,但另一方面,更重要的,因为他好不容易“死里逃生”,从死亡边缘被拉回来,现在已找不到明显的“癌症证据”,但如何保持和巩固来之不易的成果,也许比前面的治疗更重要,也更困难。
老王已年过古稀之年。2010年CT 检查发现左上肺肿块,伴左髂骨转移,活检显示为低分化腺癌。接受化疗和靶向治疗以及放疗,肺内肿瘤有所缩小。2016年5月左上肺肿块增大至8.2 X 4.8 厘米,两肺多发性转移。住入我院后,于8月25日和9月21日两次对左上肺肿瘤作CT引导下经皮冷冻消融。冷冻后肿块内空洞形成。10月21日突然大咳血,在胸腔镜下给予左上肺叶切除。切下的标本切缘有大量腺癌细胞。于同年10月开始给予非特异性免疫治疗。12月底在上海胸科医院CT 随访,显示肺“无明显癌症证据”。
治疗前左上肺肿块增大至8.2*4.8厘米
经皮冷冻消融左上肺肿瘤
左上肺切除标本显示大量腺癌细胞
2016年12月CT复查,肺“无明显癌症证据”
我脑中一直不能忘记2017年元旦后一天早晨的那一幕。那天我刚上班,就见老王手里拿着一堆CT片,笑着走进我办公室,连连说着:“这是真的吗?这是真的吗?”递给我一张上海胸科医院CT报告单和CT片,又说:“怎么癌肿看不到了呢!”
那时我也十分激动。一个晚期肺癌,现在“无癌症证据”,连我自己也怀疑了,但看看CT片,是真的。其后的进一步检查,也是真的。 他的血液CA125 也从原先的100 多降到正常了。从“肿瘤学反应”,他是确确实实的CR,即“完全反应”。
在其后的日子里,无论是他,还是我,当然还有病区里主治他的医生护士们,都为老王怎样康复,如何“保卫胜利成果”而忧心、操心。
非小细胞性肺癌一旦发生转移,预后很不乐观。IV期患者1年生存率20%,5年生存率低于5%,大部分只能生存10-12 个月(见下图)。老王说,他半年多没有回家,原先一起在公园里“练功”的同样病情的癌友“全走了”,“全军覆没”。
国际上一份大型统计,显示非小细胞性肺癌患者生存率
癌肿看不见了,不等于成功。硬道理是患者长期生存下来。这几个月来,我一直在寻找康复之绝。这是我作为医生的天职所使,也是为了老王,为了广大患者。
常规的药物不可能阻止肺癌的复发。我找到马来西亚的朋友,说有一种草药,曾让一些癌症患者“活下来”;加拿大有一种深海单细胞藻,有“神奇”癌症康复之效。还有……但我不能仅仅“听说”,我要眼见为实。
前天,我在我院品牌总监王普陪同下,从广州飞往北京,直接去到北京位于东三环SOHO 大厦17层一间会议室,那里有病人和他们的医生在等我。
几天前,我找到北京三安生命信息研究所毛教授,要她无论如何为我预约几位肺癌病人,我要亲自看看应用“生命信息康复法”的效果,学习她的经验。我的要求几近“苛刻”:(1)诊断明确,主要是肺癌,最好有病理/细胞学证实;(2)未用过其他治疗,或常规治疗失败;(3)晚期患者。
毛教授是一位非常热心非常执着非常专业的肿瘤专家,她很快为我准备了7例病人,其中6例肺癌,并把这些病人的病史摘要通过邮件预先发给我。我发现,有的已生存6、7年,几位已死去,但死于其他原因。
我刚在会议室坐下,一眼就注视到梁先生。毛教授为他准备的资料最丰富。他1939年生。几乎全在北京协和医院接受检查。胸水中找到低分化腺癌细胞。PET-CT 上显示左上肺巨大肿块,胸腔积液,心包积液。
陪同梁先生来到会议室的有他的太太、弟弟,女儿。我认识他的弟弟,一位从事法律工作的官员,他患大B非何杰金淋巴瘤,仅仅接受生命信息治疗,目前已健康生存25年。我问梁先生:“是你弟弟带你来的吧!”
“是呀!”梁先生太太介绍开了:今年4月初,在北京航空总医院体检发现,梁先生的肺、胸腔,甚至心包都有病变,血液癌胚抗原(CEA)高达5788 单位,比正常高出几千倍。他们马上去到协和医院,被诊断为非小细胞性肺癌IIIb期,不能手术切除。
PET-CT显示左肺巨大肿瘤
胸水中找到低分化腺癌细胞
“协和医院建议化疗。”梁先生接着说,“但我快80岁了,哪能受的了!我拒绝了,并签了字,表示'自动放弃''责任自负',于是,我就口服奇力生。一共吃了快半年了。”
“奇力生”是生命信息康复用的一种保健品。据发明者张令玉先生介绍,该品内含一种经过频谱处理过的酵母菌。研究该品20余年的原中国医科院研究员张教授说,酵母菌在特殊波长的频谱冲击后,产生至少4种小分子,后者有两重作用,一是调整癌细胞内DNA上紊乱的信息,二是能消除肿瘤微环境内重金属、有毒化学物等,使爱细胞逆转,或减低癌细胞侵袭性。
“仅仅口服奇力生?”我问,“有没有其他治疗?你们好好想想。”
“没有,绝对没有!” 梁先生太太说,“我们也是高工,高级知识分子,是诚实人,不会说假话!” 她讲的很认真,语气中似乎对我的问题很反感。
“是这么回事,徐教授”,梁先生的弟弟打圆场了,“他是我哥哥,他相信我,我相信这种治疗,因为我就是因为奇力生,才活到今天呀!”
梁先生总是笑嘻嘻
梁太太讲话时十分认真
我站起来,说:“梁先生,你是老大哥 ,不要介意我多心。”我转对梁先生太太说:“大嫂,不是不相信你。我是医生,一句话值千金呀,我的好多病人等着我们今天这次见面呢!”
我们握手,梁先生真棒。他那气力比我强得多。我轻声问:“现在好吧?没有症状了?”
梁先生(左)、他弟弟(右)和作者
梁先生笑着说:“好多了,可以爬五层楼了。”
虽然我估计,梁先生的肿瘤不会消失,最多只是“带瘤生存”,但如此严重的肺癌患者,半年多来,没有经过“常规治疗”,却有如此状态,按照一般临床思维,几乎是不可能的。我高兴地拉着他和弟弟一起照相。
他的弟弟说:“徐教授,你知道吗?有个大官的哥哥也是生这种病,也是仅仅服奇力生,已经七八年了。”他凑到我耳边,说:“建议让张令玉教授带你去采访他。大官的'效应'比我们老百姓'牛'呀!”
我一边回忆着,一边享用空姐送来的日本绿茶,感到很开心,因为我回广州后可以给老王一个“好消息”了。正当我想记述在北京访问其他病人的情况时,机上广播说飞机已快到成田机场了。此时我担心起来,因为昨天我从北京三安研究所要了6箱奇力生,今天随身带给一位日本朋友SS。
SS是一位著名大学的知名教授、著名冷冻外科专家,半年前患了两种癌,接受了放疗。一个月前,我们在立陶宛开19届国际冷冻治疗大会,SS未能出席。他的日本同事说他康复“不顺利”,大家十分忧心,隔空为他会诊,我介绍了中国的“生命信息康复法”,大家一致建议SS “试一试”。
看看机舱外,东京的高楼隐约可见。我在琢磨:如果日本海关为难,我怎样说服他们,放行瓶装的液体奇力生?
2017年10月26日星期四
写于广州飞往日本的日航班机上
专家介绍
徐克成教授:主任医师、博士生导师,广州复大肿瘤医院总院长,国际冷冻治疗学会前主席,国家“白求恩奖章”获得者,中国“时代楷模”,广东省生命之光癌症康复协会主席,第五届中国道德模范提名奖获得者。